艾止

我回来了

(少主all)替代品【十】

*追夫火葬场

*受宠攻

*先虐攻后虐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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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当晚,屠苏酒问了锅包肉少主回去之前去过的地方,自己一路飚着轮椅就去调查去了。

   他把去瀑布的路一寸寸都摸遍了,来来回回跑了三四遍。

   当然,一无所获。

   屠苏酒想了想,换了个思维,说不定他徒弟是在回到屋子以后受的伤呢。

   他又去找锅包肉,彼时锅包肉已经换了睡衣准备安寝了。

   屠苏酒敲了几下门,没人开,就直接把门给拆了。

   锅包肉听到敲门声,才刚下床,就听哐一声巨响,屠苏酒自力更生进来了,劈头盖脸就是一句:“那天晚上少主几时回到居所的?”

   锅包肉皱着眉:“我想半夜破门而入并不是什么好修养。”

   屠苏酒挑眉:“少主都伤成那样了,你还有心思睡觉,该说你心大还是怎么着。”

   “别废话了,回答我问题。”

   锅包肉抿嘴: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屠苏酒有些不可置信:“不是你带少主去训练的吗?你不知道?!”

   “我提前回来的。”

   “所以你就把少主扔那了,都没在少主居所等他?你这管家怎么当的?!”

   锅包肉不语。

   屠苏酒突然恍然大悟地拍拍轮椅扶手:“我糊涂了,你要是一直尽职尽责的在那等他训练完,他也不能受那么多伤。”屠苏酒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:“你可真行,怪不得少主不愿意说,原来还有你一份功劳,玩忽职守。”

   锅包肉对屠苏酒的责问,没有什么反驳。那的确是他玩忽职守,而且还看着少主在瀑布下面受伤。

   屠苏酒看着他:“我会找出来那个人,欺负我徒弟要付出代价。”

   “你也是,我不会再让你带他去训练了,我对你不放心。”

   屠苏酒转着轮椅,从倒塌的门板上压过去:“他在我那里,只要还在我那里一天,你就别想见着他。”

   “这是你玩忽职守的惩罚。”

   屠苏酒渐行渐远,回他的药馆去了。

   锅包肉低着头,静默地坐了许久,站起身把门板扶起来,搭在门框上,挡挡风。

   少主伤成那样,的确很大一部分是他的责任,如果他不把少主扔在树林里,如果他晚上能在少主居所等他……

   但是没有如果,少主已经伤了。

   锅包肉低敛着眉眼,他那时候在想什么呢?他想,这个顶着少主身体的冒牌货,死了才好。

   他宁愿少主换一副肉身,就算长得不一样,内里还是那个人。

   但是,造成这种结果,不怨少主,也不怨那个外来人,只能怨他们自己,自己干了这种事,却又承担不起后果。

   他每次看到少主脸上那小心翼翼的神色,就感觉自己心脏像是被攥住了一样,难以呼吸。

   那不是原来的少主,他第无数次意识到。

   他下意识拿原来的少主和现在的做对比,有一点不一样都会让他烦躁不安。这是他自己选的路,自己造成的后果,不怨别人。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,怀着满满的恶意,心里去诋毁去厌恶少主身体里的灵魂。

   见不到也好,至少他不用再自欺欺人给自己心理暗示那是原来的少主,也不用每次少主跟以前不一样就暴躁。

   另一边,屠苏酒回了药馆,直接直奔伊煜休息的房间过去了。

   他不放心他,得去亲自看看才行。

   越靠近少主的房间,屠苏酒行得越慢,轮子压过石板的声音渐渐轻缓,他拿藤蔓小心地把门分开一个缝隙。

   然后他就和伊煜对视了。

   伊煜不小心和他对视了一眼,愣了一下,迅速闭上眼睛,装作自己睡着了。

   屠苏酒有些无语地抿嘴,也不缓慢行驶了,直接推开门进去。

   伊煜还闭着眼睛,欲盖弥彰。

   屠苏酒敲一敲他的床头:“别装睡了,我刚刚看得可真切了。”

   屠苏酒盯着伊煜的脸瞅,静默了一会儿,伊煜慢慢把眼睛挣开一条缝。

   屠苏酒叹口气:“你是不是身上伤口疼,睡不着?”

   “没有。”伊煜声音有点儿虚,还有装睡被发现的窘迫:“我一会儿就睡着了。”

   “不要撒谎。”屠苏酒语气特别严肃:“你在我这里不用这么乖巧,也不用怕,我就问你疼不疼?”

   伊煜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看看他,几不可见地点点头。

   屠苏酒伸手试试他额头的温度:“还好,没发烧。我去给你准备点儿镇痛的药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屠苏酒揉揉伊煜的脑袋。

   “乖。”屠苏酒想了想,又补上一个字。

   伊煜点点头,有些脸红。

   屠苏酒满意得转身走了,去给伊煜拿药去了。

   药堂离伊煜的房间不远也不近,屠苏酒去的时间足够伊煜天花乱坠地胡思乱想,等屠苏酒回来了,他就不敢再脑补了。

   屠苏酒手里拿了一个托盘,顶上一个小碟子,还有一个药瓶。

   屠苏酒把药瓶打开,倒了一颗药丸出来,递给伊煜:“吃。”

   伊煜伸手想拿,被屠苏酒直接喂进嘴里:“你别动了。”

   “这是嚼着吃的,不用含着。”

   屠苏酒看伊煜嘴半天没动,提醒他。

   伊煜点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他以前也没吃过这种药丸,还以为要像糖果一样含化呢。

   屠苏酒拿藤蔓上桌上给他取了一杯水:“喝了。”

   他向来言简意赅。

   伊煜摸不准他的意思,把一大杯全给喝了,他还以为这是他喝药的疗程。

   屠苏酒拿手帕给他擦擦嘴角,又从碟子里拿出来一块东西,伊煜趴着不放便,看不太清。

   屠苏酒把那东西喂进伊煜嘴里,抿着嘴。

   伊煜尝到口中的东西,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。

   是糖果。

   “我听说你爱吃这个,我就学着做了一些,这可是为了你能好好吃药啊,不要多想。”屠苏酒绷着脸,装得很严肃,如果他脸上没有红晕的话就更好了。

   其实这东西,屠苏酒学了很久了,一直没来得及给他。

   “我这个……虽然比不上鹄羹做的,但是我感觉还好。”屠苏酒微微抬着下巴,梗着脖子,好像伊煜说出一句不是来就揍他。

   伊煜轻笑:“很甜,好吃。”

   屠苏酒放下心来,松了一口气,他还怕伊煜不爱吃,这可是特意为他学的。

   “好了,药大概得半个时辰生效,我估计这期间你是睡不着的。”

   “那我……”屠苏酒卡壳了,想了半天:“那我给你讲讲我行医的故事吧,省得你无聊。”

   伊煜抬头看他:“你不睡觉吗?”

   “等你睡着我再去睡,我不放心你。”屠苏酒说,看着伊煜的目光,又突然加了俩字:“的伤。”

   伊煜笑了,被屠苏酒瞪了一眼:“你给我好好听着,不准笑。”

   伊煜把嘴紧紧闭着,示意自己不笑了。

   屠苏酒满意了,一手撑在轮椅把手上,支着下巴,开始娓娓道来。

   

   

   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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